出版：《乾坤正气：古今名家画钟馗》P293，广东岭南美术出版社2018年11月。 题识：|一、丙寅腊日集同仁做消寒会，予出素箑为尧臣所得，爰就案头宿墨为作钟馗却鬼图。古安平国下博徐操。钤印：燕孙、徐操|二、狐鸣枭啸何须怪，神降童谣不云鬼。鬼戏图中翻一笑，昌黎漫作送穷文。奇形诡状恶何狞，也似蜗蛮有战争。不必治安言政事，如今宣室问苍生。王孤云墨戏题句，录似尧臣老弟，张文联。钤印：文联私印|扇骨刻款：|一、丁卯夏镜汀。二、尧臣先生正，熙曾 |▲|徐操（1899-1961）原名存昭，字燕孙，别号霜红楼主，又号霜红龛主、中秋生，斋号霜红楼、寒水堂、归燕楼等，北京人。著名人物画家。|张文联（近代），活动在晚清民国时期，生卒不详。